原本应该在德国的人此刻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奈绘迅速收敛起了方才的表情,不知道刚才她和琉夏的谈话手冢听到了多少。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奈绘不再去听那边的琉夏后来又说了什么,直接关掉手机,问手冢。

    他上前走两步,与奈绘站到一起,回答:“回来处理一些学校的事情。”

    虽然手冢已经以专业网球运动员的身份活跃在青少年网坛,但是他也并未因此就荒废学业,但能够两者兼顾也让奈绘更觉得这个男人的强大之处。

    她挽上手冢的胳膊,一派天真的模样:“这样,你是来看我的吗?”

    “嗯。”手冢对她突然的亲昵行为有些不太习惯,但也未做抵抗,毕竟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他的未婚妻,“你以前没说过,你在冰帝上学。”

    “诶,好像是哦。”奈绘假意回忆了几番,装作是自己疏忽了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啊……你是在意南同学的事情吗!我们两个人不算熟,她是A班的我是C班的,教室离得也远,有接触的时候都是在学生会。嗯,我以前是听说过她有男朋友,却没想到……就是你。”

    说到最后,奈绘声音减弱,垂下头去,好像很内疚自责的样子。

    “说起来,还好我已经退出学生会了,不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呢。”她苦涩地一笑,抓着手冢衣袖的两手紧了紧。

    见她说得流利,逻辑也讲得通,神情还算真挚,手冢便相信的奈绘的这个说辞。现在他已经不太愿意提起有关南的事,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实在是有些过分,就算在同一个学校就读又怎么样,看她的表情都被自己吓得不轻。

    “抱歉,我没有责问的意思。”于是手冢又补充了这句话。

    掏出钥匙打开门,家里依旧冷冷清清。

    “阿姨不在家吗?”手冢问。

    “啊,她呀。”奈绘去烧了一壶水,打算一会给手冢泡茶喝,“我妈妈经常不在家的,你也知道我没有爸爸,所以她总是忙着挣钱。”

    “对了,我给你带了些礼物。”手冢提起放在沙发边上的一个纸袋子,递给奈绘。

    她没料到手冢这么临时回国一趟,还会想到给她带东西。奈绘打开纸袋子,看到里面是一条连衣裙,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她前几天才向手冢吐槽过,在杂志上一眼相中了这条裙子,看着价格便已经让她有些打退堂鼓,再找代购问了以后发现还没有她的码数,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太贵重了……”

    “花的是上次比赛的奖金。”他解释着,言下之意也是透露自己当然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这样体贴和浪漫,奈绘心中涌上阵阵暖意,抱着裙子满目感动地看向手冢。

    “国光……”第一次被她这么亲昵地称呼,手冢尚且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的人却已经起身飞扑入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膛闷声说着,“谢谢你。”

    稍有一顿,手冢缓缓抬起了双手,犹豫了几番以后,终于还是轻轻回抱住了她。

    两个人又在家里坐了没多一会,手冢便说要离开。

    “咦?”奈绘有些奇怪,下意识地问他,“你不过夜吗?”

    手冢当然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有些羞赧地掩嘴轻咳几下,回答:“不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亲密的行为,但那只是一个意外。正常来说,手冢还是更倾向于把一切都留在婚后,反正通过这次他们也知道了两个人日后的性生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哦……那你路上小心哦。”奈绘的语气听起来还有些失望,她把他送到了铁门外,看着他走出这条街区。

    次日午休,奈绘在学校的图书馆里自习,迹部走过来坐到她对面。

    她抬眼看了看他,腹诽几句,收拾东西打算换个位置。

    这举动的意味太过明显,迹部伸出手想要拉住她,触碰到奈绘的皮肤时两人之间似乎传出一阵电流,奈绘瞬间打开了他的手。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手冢回来了,啊嗯?”他虽说是在询问的样子,但是表情已经笃定了答案。

    “你怎么知道?”

    “那个家伙的行踪,本大爷自然比你清楚得多。”迹部身子向前倾,两手交叉手肘立于桌面。

    也是,他自己不提起来,奈绘都快忘了眼前这个人患有晚期手冢病。

    “所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嗯?”迹部又问。

    就知道他肯定不是没事来找她闲聊,感情其实是来确认她的贞操是否尚在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随时随地都能就地开干!”

    听了这些形容的迹部不仅没有生气,还弯唇回答:“可是随时随地就能被我开干的人不正是你么。真奇怪,你现在怎么一副气愤的样子,做的时候你明明一个劲地缠着我不让停。我对我卓越的技巧还是很有自信的……”

    “够了够了够了!”奈绘捂住耳朵将他的话隔绝开,果然在这方面的不要脸程度上她跟眼前人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此时迹部已经站起身绕过了桌子,来到她这一边。

    奈绘保持着捂耳朵的姿势睁着一双兔子眼睛看他,迹部环视周围没有其他人,把奈绘抱着放上了书桌,自己立于她的两腿之间。

    “你干什么?”奈绘没有拒绝他的行为,但还是立马做出防卫的姿势,警惕地向后仰着身子。

    迹部面无表情地压了下来,鼻尖和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两个人呼吸时的气息全部吐露到对方脸上,将他们身上各自的气味闻得清楚。

    正当奈绘以为他又要突然发情做那档子事,思考着如何拒绝时,迹部已经突然收回了身子,不耐烦地“啧”了下,多余的话一句没说,转身便离开了图书馆。

    看着他的挺拔背影,奈绘双手捧心。迹部一凑近自己心跳就控制不住地飞速加快,那过于活泼的架势好像要从她的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运动会如约举行,奈绘随便报了个田径项目,如今正在赛场内排着队等待比赛。

    场外赛道上即将举行的是二年级男子A组3000米跑,奈绘随意地向起跑点的方向看去,一眼便从排成斜排的各班选手中看到了迹部。他的气质实在是太过张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感受到奈绘的目光注视,迹部向她这个方向看过来,不着痕迹地冲着奈绘抬了下下巴,好像是在说:“记得给本大爷加油。”

    奈绘撇撇嘴,把头转了回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等到她这边比完,赛跑也进入了各位选手的冲刺阶段。首当其冲跑在第一的自然是迹部,他甩下第二名能有十几米,不带任何停歇和悬念地直直冲向了终点。

    随着哨声吹响,裁判们大声宣布出迹部的比赛成绩,他再度刷新了冰帝的记录!

    一时间,校园里整齐划一地又喊起了他的名字。

    “迹部!迹部!迹部!迹部!”

    而他则享受地站在全场中央,双臂高举,承受所有人的崇拜和敬仰。

    奈绘坐在软垫上揉着刚才比赛过程中不小心扭到的脚踝,被场中央的他夺走了所有目光。

    无论她再怎么否认,再怎么不承认,奈绘还是得说,在冰帝就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曾被迹部的浑身光芒照耀得无处遁形。

    晚上睡前,奈绘往脚踝上涂抹了些药膏,这还是以前迹部给他的。他们运动时扭伤拉伤是常有的事,这款药膏他最常用,效果很明显,清清凉凉地还有股薄荷的味道,基本上使用以后第二天就不怎么疼了。

    她把膏体在自己的皮肤上用力揉开,反复着这个动作,就这么昏头昏脑地睡了过去。

    奈绘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梦里的她身上只罩着件薄纱,掩盖不住身上的任何春光,却平添了几分半遮半掩的风情。有双大手在她的腿根处来回摩挲,向上来到小腹,在肚脐的位置打转,接着胸脯便被湿润的唇舌包裹。

    “嗯……嗯啊……”她呻吟着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

    自己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才会突然做这种梦,奈绘心里想。

    她的手指向下一探,摸到私处湿漉漉的一片,指尖的粘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透明的光,看得奈绘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受到欲望的趋势,她又把手重新伸进了内裤里,轻柔地爱抚起自己的花瓣来。她自己的手指比男人的要细腻得多,触感也要柔弱不少。她左手两根指头探入了穴内,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前前后后地爱抚内壁,右手则揉搓起穴口上方的珠蕊。

    “哼啊……”她浑身蜷缩成一只小虾,在浅薄的困意和浓烈的情欲中自我抚慰,轻轻地哼出了声音,“啊嗯……”

    她的乳尖悄然挺立起来,摩擦着睡衣的布料,瘙痒又无法舒缓想要被爱抚的想法。此刻的奈绘恨不得同时长出四只手来,才能面面俱到地满足自己。她选择暂时放弃在阴蒂的快感,挪到胸口,揉捏搓弄上门的红豆。

    在穴口里抽插的指头随着欲望的提升加快了速度,汁液留了她身下床单一片。明天早上起来又得重新换一套,奈绘用仅剩的理智想,但不理智的部分令她无法停下手头的动作。

    “好棒,嗯……”她忍不住地轻吟着,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臀部撅起来方便手指的动作。

    奈绘闭着眼睛,幻想起此时在她身上流连的是别的人。

    最终忍不住在自己手里绽放,她呵着气呼喊出:“迹部……”

    这个名字让她突然被拉回了思绪,刹那间停下动作,但身体已经颤抖着迎来高潮。她的脸上潮红一片,衣衫不止什么时候变得凌乱,上衣下摆缩到了胸部上方,露出两粒娇艳的红色。

    手机竟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奈绘没来得及看来电提示便接通,以为半夜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喂……”她沙哑着嗓子回答,语气中的疲惫很明显。

    “这个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像是没睡醒啊。”

    奈绘听清楚对方的声音,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看屏幕,上面确实写着对方的名字,她更疑惑了:“嗯……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喂喂,别用这么性感的强调说话啊。”迹部在电话那头说,他不知为何今夜一直失眠,躺在床上睁眼直到现在,干脆不管奈绘是不是在睡梦中就给她打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有意外之喜。

    对她各个场景下的表现都太清楚了,迹部仔细一听便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无限的情欲,他下身的小兄弟都忍不住有些要抬头的趋势:“你不会是刚好在自慰,被我打断了吧?”

    被他猛然戳中,奈绘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什么呢!”

    “话都不会说了,看来是真的。”迹部对她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很是满意,手也伸进裤子里握住了他变得肿胀的分身,“你不会自慰的时候,喊得还是我的名字吧。”

    他本只是胡乱一说,却发现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下来。

    迹部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他的巨物,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对电话那天的奈绘说:“你倒是说话啊。”

    “有什么好说的……”她的语气娇软无比,迹部甫一闭眼,面前就浮现出她那张精致的脸,正蹙着眉看她,嘴角还有些白色的污浊。

    “嗯……”他沉沉地哼了一声。

    听清楚这喘息的奈绘怎会还不明白他正在做什么,羞恼地冲着电话大声喊过去:“你别告诉我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干这个!你去死好了!”

    说完她便啪地挂掉,把手机扔到一边,埋头陷进枕头中。

    结束通话没多久,迹部便射了出来。看着自己一手污浊,挑眉起身去厕所里清洗掉。但他此时脑子里全都是想象中奈绘在床上抚摸自己的样子,那场景,得有多诱人。

    手冢上辈子一定不是个木头,就是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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