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已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从晕厥中醒来。

    她双颊潮红,脸上尽是斑驳的泪痕,盐分甚至将她娇嫩的皮肤灼出了淡淡的印子。她干渴无比,好似刚刚在山路上跑了几个时辰一样筋疲力尽,浑身的肌肉都在苏醒中抽搐着,她的下腹和两腿已经抽搐到微麻,几近失去知觉。

    而阴户上偏偏还是不断有让她恼羞的酥麻感袭来,不断提醒着她,她已数次在高潮中晕过去,给她高潮的正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一个满手鲜血的恶魔。恶魔正不知疲倦地用粗粝而滚烫的舌尖舔舐逗弄她的阴户,一股股饮下她动情的淫水,而这一切,偏偏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能出声,不能出声。贺时雨无声地流下泪来,将两个拳头攥得更紧。

    “  ……我等已从前线捉来几个城门守卫,伪造成聚众赌博败露,拿着赃款

    ЯOUЯOUЩU點OЯɡ

    逃跑的假象……守将还不知从何查起,能供我等拖延数日……经严刑拷打,一人已招出换班细节,但我等还需……还需……呃……”

    一个土匪强作镇定地向乌雕號汇报情况,显然很难集中注意力,他不时抬眼看一下首座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又不敢多看,垂眼之际便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显然是被这荒唐淫靡的一幕给震到了。乌雕號惯来玩女人泄欲,但没有这么反常的时候,通常他谈正事的时候比谁都认真,可现在却……

    这土匪手足无措,瞟了眼二把手里都,用眼神询问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汇报,里都阖了阖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显然连他也拿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

    大厅里一时陷入尴尬的寂静,没人出气儿,只听见淫靡的水声和口舌翻动的声音啧啧作响,甚至还能清楚听到那被裹着的人儿慌乱急促又隐忍的呼吸声。

    乌雕號终于将头从被帐里拿出来,嘴唇湿濡一片,还沾着暧昧的白沫,他眯着眼,看了看大厅里目瞪口呆的众人,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妥,一把抱起被卷成蚕茧样的可怜姑娘,大步走进自己的卧房,安放好,这才重新回到大厅里议事。

    待得脚步声渐远,贺时雨才慌不迭一把掀开盖住头脸的被帐,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刚换了个姿势,就觉得阴户,股间,甚至大半个屁股都被淫水打湿了,她觉得好肮脏,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可周身除了这被帐什么都没有。

    要挺住,要挺住。她忍不住哭了一声,立即狠掐自己止住哭。要挺住,不能在此时崩溃……

    自从上次贺时雨主动给乌雕號口交后,二人之间难堪的局面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贺时雨委托林婉霞对乌雕號说谎,谎称自己身体虚弱,经不住乌雕號的巨物。然而乌雕號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傻子,他对女人的构造一清二楚,他问林婉霞,那要是贺时雨足够动情,足够湿润,应该就能承受他了罢!林婉霞不能再睁眼说瞎话,只好说是。

    于是乌雕號就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他的游戏。小姑娘跟他玩不情不愿?那他就偏偏要她动情!

    乌雕號开始无时无刻不把贺时雨带在自己身边。他将她剥得精光,只用一条宽大的被帐裹着,随时能像抱小鸡一样走哪抱哪。

    他巡视山寨也好,广场训话也好,监督练兵也好,查阅仓库也好,甚至大堂议事也不例外,只要他兴起,随时就把手伸进被帐里,捉着那一对椒乳好一番捏逗玩弄,或是用手指轻轻重重地点压那可怜的阴核,更有甚者,连头也伸进被帐里,又是吸奶,又是舔阴,把贺时雨折腾得死去活来。

    “  夫人,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这样吸你的奶?  要轻要重你尽管讲。”

    “  夫人,想不想要  要不要我的鸡巴插你  你看你流那么多骚水,你这小逼很想被我插吧?下面这张嘴都化成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硬?”

    贺时雨被他激得又骂又哭:“  乌雕號你不要脸!你这样羞辱我算什么?你……唔唔……嗯。”还没骂完半句,又被他恶劣地含住了阴核,他还用舌尖拨弄来拨弄去,贺时雨心里恨得要死,可阴户却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流出了渴望的蜜液。

    “  哈哈哈哈!  夫人嘴硬,下面到还是心疼我的,知道我口渴了。“  乌雕號得意地欣赏着她的窘态,将那股蜜液一饮而尽,还故意喝得很大声……

    那些来来往往的土匪,隔着被帐看不见什么春光,但能看见那小小的身体在大王的折磨下可怜地挣扎在里面。而大王满面春光,脸上总是挂着笑。

    他从来没那么高兴过。

    贺时雨只恨自己蠢,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欺负自己取乐,打垮自己的尊严和意志。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白天乌雕號就这样当众折腾贺时雨,到了晚上,他又会亲自给少女穿上衣衫,拉着她的手,带她在山寨各处转悠。这一天,他便拖着贺时雨去参观藏宝库。

    原来土匪们把所有抢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一个挖掘巧妙的山洞里。山洞里有三个岔路,洞顶似乎有一些奇怪的路径,不知有何用处。

    贺时雨感到幽深的洞穴深处,有一股股冷风吹来,还散发着潮湿的腥气,让她很不舒服,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乌雕號搂住她,道:“  别怕,不要动,抓紧我就好。”

    贺时雨不明就里,她只能傻呆呆地看着乌雕號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吹筒,看起来像哨子,又像烟斗,上面刻着鳞片,好不奇怪。

    乌雕號划了火折子,将那吹筒点燃,紧接着他往外吹起,吹筒里喷出一股绿色的烟雾,有一股冰冰凉的草药味,乌雕號见贺时雨害怕,便道:“  莫怕,人闻了没关系。”

    只见他拿着吹筒,走向山洞中间的岔道,将那股烟雾也往中间引,忽然头顶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贺时雨抬头,黑黝黝看不真切,只见到有几星黏丝丝的反光,直到她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明白,洞顶那些七曲八弯的路径里,分明有一条黑绿色的大蛇在爬!

    “  啊!”  贺时雨惊呼一声。

    原来那大蛇闻到吹筒里的药味被引出来,而乌雕號走到了中间的岔道,大蛇也跟随药味往中间的路径里爬。它钻进中间岔道的洞顶,忽然听到很钝的一声闷响,接着大地周遭一阵轰隆隆的晃动,路径深处,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打开了。

    “  走吧。”  乌雕號熄灭吹筒,点燃火把,拉着贺时雨往中间的路径走去。他们经过方才发出响动的地方,原来是一道沉重的石门。

    一边走,乌雕號一边解释着贺时雨看到的一切。

    原来他们当初选择扎寨灌湘山,大有深意。有一位南方的神秘人给了乌雕號指示,灌湘山脉里埋葬着一个前朝兵败身死的王爷,王爷将自己的遗体和所有财宝都藏在这里。他在大山深处建造了一个精妙的机关,靠山体里的水流当作钥匙,驱动机关,而他被埋后,为了断绝重启的可能,他的死士们切断了水脉。水流形成的路径错综复杂,稍不慎就会挖塌,几乎不可能以人力探索出机关的触动点。南方那位神秘人给了乌雕號一个任务,就是开启这扇机关。

    乌雕號很聪明,他控制了自己族中那位年迈的大巫师,威逼他教会自己驱蛇之法,并抢走了灵物巨蛇和蛇药,利用蛇药,驱使巨蛇钻入水脉,蛇在天然形成的路径里畅通无阻,触动机关打开了石门,从此,蛇就代替水流,成为了机关的钥匙。

    乌雕號拿到了前朝的巨大宝藏,招兵买马,购得大量武器,建立了自己的武装势力,剩余的钱用来在京城里购买消息,打通关节,而这个山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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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被他用来当作藏宝库。

    乌雕號将火把插在洞壁,点亮了一室辉煌,他兴奋地向贺时雨展示自己的宝物,就像一个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他拿起一串碧绿的翡翠项链,在贺时雨细白的脖颈上比划着:“  太老气了……我眼光不好,你还是自己挑吧!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去。你日后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我有的东西你都有……”

    贺时雨强按住心中的震惊,她一边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巨量信息,一边假装被感动,夸了两句乌雕號聪明,乌雕號一时找不着北,只顾继续炫耀,便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贺时雨在金山银山之中,偏偏发现了一个露出一角的银匕首,她假装试了几条项链,几个手镯,不动声色地将那小巧的,只有指头长的银匕首藏进了鞋子里。

    “  哎呦!”  贺时雨一声娇呼,跌坐在地。

    “  怎么了怎么了?”  乌雕號欺身上前。

    “  不小心跪到锋利的东西上了,膝盖疼。”  贺时雨眼泪汪汪。

    “  我看看。”  乌雕號掀起她的裤管,粉嫩的膝盖上有个硌出来的印子。

    “  你给我吹吹。”  贺时雨道。

    乌雕號愣住了。

    贺时雨不依不饶地瞪着他,表情似娇还嗔。

    乌雕號愣了好一会,忽然偏过头,轻轻说了句:“  你别这样看着我。”  他便单膝跪地,轻轻地替贺时雨吹起来。

    “  我走不了了,你背我回去。回去了,我要洗澡,你让人烧水,你去给我挑一个干净的大木桶,不要那些脏人用过的。”  贺时雨继续用命令的口气说话,可她声音软软黏黏,还带着一丝委屈,乌雕號被她讲得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半晌才将她背起,稳稳地往外走。

    乌雕號背着她,一路走回去。贺时雨手心激动得出汗,她知道鞋里好不容易塞进去那只匕首,一走路必然露馅!她兵行险着骗乌雕號背自己,等下又借口挑桶把他支走一小段时间,就这么一点点机会,她为自己争取到了!今天还知道了藏宝库和他的大秘密,可谓收获匪浅。好样的贺时雨,要坚持下去,她为自己鼓着劲。

    她沉浸在希望和斗志中,她没有注意到,最近话很多的乌雕號此时难得地沉默着。他嘴角勾起,脸上还有一点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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