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地下铁附近的停车场,找到他们之前开来的车子。

    翁老手放在车子上,下一秒,车子就消失无影无踪。

    陆洲和盘末他们一脸惊讶摸了摸停放车子的地方,却只摸到一片空气:“不见了?去哪了?变走了吗?”

    陆恒激动问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

    翁老笑道:“你小子懂得挺多的。”

    “袖里乾坤?”陆洲盯着翁老的衣袖看了又看:“你上次从袖里拿书给我,是因为你袖子里能藏东西?”

    翁老解释:“并不是真的袖里乾坤,也不是袖子里能藏东西,是老夫指上带了储物戒指,可以收纳许多东西,老夫上次从袖子里拿书出来,只是装个样子让你以为老夫的书藏在袖子里,实际是从戒指里取东西。”

    厉南玄说:“把你的好奇留到明天再问吧。”

    陆洲对陆恒他们说:“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你们自己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

    “好的,哥。”陆恒挥挥手,带着朋友找自己的车子去了。

    年兽身体变大,让陆洲他们坐到他的身上。

    陆洲看眼四周的摄相头:“就这样变大,不怕别人看到?”

    “一般有鬼出没的地方,就会出现磁波干扰,摄相视频会花频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厉南玄黑眸突然一厉,侧头看向后两排的车位,沉声道:“丰堂观的道士是不是向来喜欢干偷鸡摸狗之事?”

    “丰堂观?”陆洲顺着他视线看去,几名穿着道袍的道士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毛当的师兄说道:“我们只是来找车子的,并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说话。”

    厉南玄忽然一个甩手,金光闪出,打在毛当身上。

    “啊——”毛当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臂被射穿一个洞,流出一堆鲜血。

    “师弟,你没事吧?”毛当的师兄弟们急忙问道。

    “痛……”毛当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厉南玄冷哼,手指一抬,金铜钱从毛当手臂里钻出,飞回到厉南玄手里。

    陆洲拿出纸巾替他擦出铜钱上的血迹。

    毛当的师兄怒站起来:“厉上校,我师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出手伤人?”

    “南玄会伤他,必定是他做了什么缺德事情,你还是好好问问你好师弟吧。”陆洲相信厉南玄绝对不会无辜伤人。

    厉南玄对年兽说道:“我们走。”

    毛当的师兄沉声问毛当:“你干了什么事惹到厉家的人?”

    毛当不敢有隐瞒,忍着痛疼把飞机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气不过,在四观遇到他们后,派人跟踪他们回酒店,打听到其中一个人叫陆洲,就找了一个同名名姓并躲避鬼差锁魂年轻人,让他把写有生辰八字的替死符塞到陆洲的口袋里,代替年轻人被鬼差锁魂,后面发现陆洲是石家曾外孙,我就没敢再下手,没有想到会被厉上校发现是我做的。”

    毛当的师兄被气个半死:“你啊,连对方身份都不搞清楚就乱下手,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做事的吗?算了,做都做了,多说无益,你还是赶紧去看医院看你的手,我刚才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希望你的手没有废掉。”

    毛当眼底闪过戾光,忍着巨痛上了车子。

    厉南玄他们在离开停车场后,直接飞到空中。

    现在是凌晨三点,大家都在熟睡中,无人会注意天空上飞着一群鬼和几个人。

    盘末、盘始和厉南依第一次在天空上飞,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厉南玄对陆洲问:“还记得谢必安和范无救吗?”

    “记得,公冥局的两名警官,对了,雪球说公冥局是地府,那谢必安和范无救岂不是真的是黑白无常?”

    “嗯,其实你上次是被他们勾魂了。”厉南玄把上次说的一遍:“这件事情就是毛当做的。”

    盘末怒道:“这个人也太缺得了,竟然因为一点小事,让别人替死,刚才只伤他手臂算是轻了。”

    陆洲问:“道士不是应该帮人消灾的吗?他怎么反而做起坏来了?”

    厉南玄说:“这些人是巫道,表面做着道士的事情,私底坏事做尽,并不是每个道士都是好的,以后见到这样的道士留个心眼。”

    陆洲和盘末他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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