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角一个玄色衣影伫立了良久,他不能上前去,会被秋遇发现,在这里他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见,可他就是想在这里呆,这儿离她最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做错了吗?他本意明明是成人之美……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你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把我像货物一样随手推给别人,你还没那个资格。7k7k001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我喜欢。’

    魔阿拾的话日日夜夜在他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响起萦旋,在他的世界里搅起惊涛骇浪,那天她说话时的神情,鄙夷的眼神,越发清明深刻。

    就连他心底也总有一个声音在说:

    薄出韶,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嗯哼……”

    “往下一点……啊……”

    “对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

    阿拾趴伏在床上,全身的筋骨在秋遇的手法下都舒坦开了,“你在哪学的艺啊?我自己都想拜师了。”玉背后的修长十指顿了顿。

    “家传的。”

    “原来如此。”阿拾明智的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通过谷内的相处,薄出韶时不时的漏嘴,秋遇应该是与家里不和,更确切点说是与父亲不和。

    不止是不和,甚至还有点当仇敌的感觉。

    秋遇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也只有依偎在她近旁,他才能身心俱安,深吸进一口心醉神迷的甜香,陶醉良久方道:“你知道我对你愿意毫无保留,薄出韶是我表弟,而我…我没有父亲,只有我和我母亲……”

    “秋遇!”阿拾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摸着他的脑袋算是给了他一份破例的怜惜,“既然你说你没有父亲,那还谈他做什么呢?”

    秋遇眼泛柔意,恰同开遍水中的高雅洁莲,月下绽放,出尘不染,一生只给一人欣赏,只为一人花开花败。po18.us

    他低语道:“我会等的。”

    她明白的,如同他知道阿拾现在仍不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所以不会接受他的秘密…他也明白,他不会为难她。

    他会等她接受他,多久他都愿意等下去。

    或许是这样的接触过于帖近暧昧,又或许双方心底里都有意,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顺理成章的滚到了一起。

    “秋遇……”阿拾惊愕的看着分开自己双腿的男人,他竟然丶竟然……

    “嗯啊……”

    跪在阿拾两腿间的男人,低下了惯来高傲的头颅,用青涩的唇舌不遗余力的讨好着她,微微有些冰凉的舌尖试探着舔了舔覆盖在花穴上的花瓣,听到阿拾发出动情的呻吟,卷起花瓣舔舐地更加卖力起来。

    “秋遇……嗯……别……”

    阿拾喘息着,下体流水潺潺,异样陌生的刺激席卷着她全身的感官。

    长舌一点点地探进蜜穴之内,里面又湿又热,小小窄窄,舌头伸进去好像都寸步难行,他不知道当初她到底是怎么容纳下他的,舌头在花径中抽插顶弄,勾出更多的蜜液来,又悉数被他吞吃了下去。

    “啊……啊……!”

    快感一层一层的叠加,到了最后泛滥成灾,到达了一定高度终于轰塌下来,阿拾不受控制的拱起腰,抓紧了秋遇的头发,十根玉趾蜷缩,蜜穴喷涌出一股股的爱液,打湿了少年的清冷容颜。

    秋遇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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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颊,看着手中爱液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好看的唇角一勾,眼尾眉梢都化为了春情,好似堕了魔的仙郎,舍弃了一身圣洁,归于妖异,溺于情欲。

    爱欲对他的影响惊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改变更叫人欲罢不能,寥寥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点起人心中最不敢摆于明面上的欲心情色。

    譬如阿拾,见他如此勾人的妖精样,反将他带到了身下,而秋遇也顺从着她,做出了任卿采撷的姿势,阿拾坏心眼的捏了一下他胸前的红樱,调笑道:“看不出来,够骚的啊!”

    “嗯啊……”秋遇的声音本就如音弦般动人,在床上叫起来更不得了了,恐怕只听他喘就能让人高潮了。“也只对你骚……”

    “……!”阿拾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出现问题了,秋遇竟然也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天知道她是怎样的心态。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这具身子这个人都只对你骚……”

    秋遇脸红的和虾子一样,侧过头羞涩难当,床笫之间的情话难为情又怎样?她想听多少遍,他都会说给她听。

    阿拾如获至宝地抱着秋遇一通乱亲,帖紧他耳边暧昧道:“呐,奖励你这么听话,这次换你在上面。”

    她自己翻身到一边,张开手将秋遇拉到自己身上,一不小心把他的头颅带进双峰之中,秋遇顺势含住乳肉,细密吻过勾舔,一双手也不闲着,将她全身游弋了个遍。

    “嗯……嗯……”

    揉捏着两团椒乳听得她一字字的娇吟,下体硬挺的厉害,用手探了探她两腿之间,抚摸着花瓣想让她更湿一些,无意中触到了一颗硬硬的小豆子,不过一碰她全身都颤了颤,抱着他的脊背不停的喘息。

    “别……别碰那里……”

    “好…不碰丶我不碰……”她的一字一句秋遇全部不管不顾地遵循。

    “够湿了,进来吧。”

    “好……”

    秋遇也忍得很辛苦了,扶着肿胀不堪的肉茎,抵着穴口撑开层层花蕊,慢慢刺了进去,刚插进去小穴内的软肉便紧紧地咬住它挤压他,腰力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嗯……”

    不因药果,阿拾清醒着感受男人的物事,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无法言表的畅快占据了她的心神,配合着拱起腰身,迎合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

    “啊……秋遇……秋遇……”

    红润的小嘴一遍遍吐出他的名字,无疑是对在她身上凶悍冲撞的男人最催情的春药,握紧她的腰肢,更深更狠的将男根一次次捣进她的穴儿里,大开大合,带出汁液横流。

    “嗯……啊……好深丶好深……”

    “阿拾……嗯……”

    “我全都想给你……把我的一切全都想捧给你啊阿拾丶阿拾……”

    爱欲相缠,人世间最动人的情事,外物皆抛诸脑后,不分时辰的缠磨交合。

    在秋遇一次次地深顶下,男根抵进了敏感的子宫口,受到巨大刺激的女人一下子高潮,身子触电似的发抖,花道不受控制的痉挛,像是要把体内的欲根绞断一样,汹涌如潮的爱液全数冲刷着玲口,秋遇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爽快,腰尾一麻,抵在她最深处喷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白浊。

    秋遇依依眷恋地从她身体里撤出,花穴娇弱的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浓浊的精液,泛滥着色欲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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