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刚进房门即刻难耐的将沈怜压在墙上。一只手灵巧的褪了沈怜的萝裙,伸脚踢开了。再一摸沈怜的阴户,那处已经湿漉漉的,流了许多水。

    秦郁拨开两片嫩肉,那话儿又硬又烫,猛的一下冲到沈怜体内,疼得她倒吸一口气,抓着他的头发便扯。

    秦郁有几分心惊,他倒不知道这姑娘还是个雏。秦郁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若是知道这姑娘是个雏,方才便也不会这么粗暴了。

    沈怜不曾受过苦,解清雨是严厉冷淡,对她却还是耐性十足,凡事都顺着的。

    如今下身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秦郁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吻着,柔声安慰:“别哭了,是我不好,莽撞了。”

    沈怜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很是委屈:“师父,我疼。”

    秦郁又好气又好笑,这姑娘抱着他喊师傅,是认错了人,还是拿着他当替身,他还从没吃过这种闷棍。偏还是他占了便宜,是他ρο㈠捌.us理亏。

    秦郁退了出来,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抱着沈怜像抱自家侄女一样,坐到了床边上,低声哄她:“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沈怜还是哭:“我心里难受。”

    秦郁下身硬的发疼,怀里软玉温香,他倒还是忍了下来,伸手理了理沈怜的长发,又抱着她亲了亲。沈怜果然安静了一些,只是还有些别扭。

    “师傅,你说你喜欢我。”

    秦郁柔柔的摸着沈怜的下体,低头去咬她胸口的红樱,反复舔吮。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她:“师父最喜欢你,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软了。”

    沈怜果然受用,伸着一双玉臂抱住了秦郁的脑袋,低声说到:“我也最喜欢师父,一直都喜欢。”

    秦郁听得发酸,这小姑娘倒是一往情深。不知怎的,忽然心里生出几分气来,秦郁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没舍得用力,沈怜不疼,反倒有些痒。

    她抱着秦郁哼哼:“师父我痒。”

    秦郁先前阳物便顶着她阴户一直磨蹭如今再也忍不住挺身插到了沈怜穴中。

    沈怜身下还觉得有些火辣,穴内又满又涨,倒是比起方才好了许多。

    秦郁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手揉捏着沈怜丰满的胸脯,一手去按压沈怜的花核,弄得沈怜浑身颤抖。她又不曾试过这事儿,身上麻痒难耐也只会抱着秦郁哼个不停,来来去去都是哼着哪句:“师傅我痒。”

    秦郁看沈怜受的住了,抱着她的腿猛地冲撞起来。阳根在体内进进出出,沈怜只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想喊出来,可嘴被秦郁捂着,只能嗯嗯啊啊的发着腔调却说不出话。

    秦郁弄了她许久,身下又湿又黏。

    沈怜眼眶湿润,喘息着求饶:“师父,我……我不行了……”

    “师父,你放过我吧……”

    “别……别弄了……我受不住……”

    秦郁只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里冲,那话儿挤着沈怜穴里的嫩肉,不停抽插。囊袋撞在她臀间穴上啪啪作响。

    沈怜连声求饶,哭了又哭,嗓子都哑了。眼看沈怜哭的厉害,秦郁心里一软,这才拔出阳根,一下子射在了沈怜腰腹上。

    沈怜蜷成一团,哭着嗔骂:“师父你又欺负我。”

    秦郁抱起沈怜,拿过薄被给她擦眼泪,哄她:“我是喜欢你才欺负你的,你这么勾魂夺魄的,我忍不住。”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欺负我。”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下次不欺负你了。”

    秦郁看她哭的既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沈怜这才伸手又搂住了秦郁,撒娇到:“师父,你再亲亲我。”

    秦郁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些难受。

    “姑娘,我不是你师父……我……我是秦郁。”

    沈怜在他怀里抖了一下,低声说到:“我知道你不是,你是谁都没关系,我只当你是他就行。”

    秦郁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门牌。

    “你若哪天出事,要人帮你,拿着这块门牌到侍郎府就能找到我。”

    第二日一早,秦郁醒来,身边早已空了,若不是床上遗落的香袋,他几乎要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梦了。

    沈怜天还没亮就悄悄离开了花楼。

    回到院子里,解清雨坐在石桌边上,语气冷硬:“你去哪儿了,这么晚都不曾回来。”

    沈怜总是怕他,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解清雨就要不高兴,所以她下意识便撒了谎:“我去李姐姐家里了,她说教我做桂花酒的。”

    “那你怎么不在她家歇下”

    “夜间醒了睡不着,还是想回房睡。”

    解清雨又饮了一杯酒。

    沈怜脖子上一块指甲大的红痕,显然是被人吮吸所致,沈怜大约是不知道的,可解清雨却看得清楚。沈怜既不愿说,解清雨也不好问,只好放了她回房,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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