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

    爆炸的雄性信息素与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让她反抗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冲动是魔鬼,可她当时真的忍不住强了他。

    「妳做出那种事多少次了?」

    高级綑绑术与暗器,以及撩拨的万千风情青筋从手背浮凸,他不悦的质问。

    「没有那是第一次」

    佳人可怜兮兮的解释,看似没有说谎,这个回答倒是让他缓和些。

    男人下床褪去帝国军服,苍劲的长指按至银釦,一颗两颗三颗,从立领不紧不慢的往下解。

    纯黑紧身衣包复的战神男体映入娇怯的眼眸,衣物磨擦与皮带釦环解开的声响划过发红的耳尖。

    军服隐去几分他的侵略,多了几分禁慾,可卸下军服的他

    秀气的喉头轻滚,她逃不走也抵抗不了

    明亮的光线落在每一寸都潜藏爆发力的深蜜色健躯,巍峨如山的脖颈与肩骨,天地鬼斧神工的肌肉与筋理。

    精实长腿与胯线深壑之间,雄伟的巨龙昂挺的快冲出黑色内裤,粗长的圆柱体在贴身布料里有力搏动。

    铁血的帝国执政官除去束缚,即将踏足她软弱的领土。

    那夜无畏挑逗猛虎的小猫,现在才知道可怕。

    来不及了。

    长臂捞住想从床的另一端逃跑的美人,纯白军装外套掉在地板,衬衫釦子接连飞落,粉红色雪纱胸衣保护的酥胸落入男人火苗正旺的双瞳。

    「不要」

    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抱,玉手无措的抵挡他用蛮力解她裤头的大掌,贲起的厚实胸肌贴合玲珑背脊,硬朗的胯骨与巨根压紧蜜桃翘臀。

    「还敢不敢招惹Alpha?」

    怀里娇人儿弱弱的挣扎更激起天性里的强夺,她太过诱人俯视角度下乱晃的浑圆奶丘与一波波越发乱他心神的幽魅欲香。

    牙根发麻发怵,热血奔腾,心脏狂躁的怦在纤巧蝴蝶骨。

    「呜不敢了执政官阁下」

    美人挟着柔柔哭音的敬称是引子,一瞬闪燃。

    她那夜要他操她插她弄坏她

    反光的大犬齿迅速靠近她的颈子,湿热的舌滑过腺体,还来不及反应,尖利的疼痛与浓郁的信息素进她体内肆意横行。

    「啊哈不行求你啊」

    费昂的突然标记让她全身颤栗,军裤松落至白嫩小腿肚,遍布刀茧的手掌从粉色胸衣下缘窜入,双边嫩奶都被粗砺颀长的十指握揉。

    曾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粗大硬物更是隔着薄纱内裤卡合她的腿心,湿润的秘地春潮氾湧。

    「呃唔」

    压抑的喘息停不住,遵循本能,多少个夜的欲与虐在这刻破土而出。

    「呜呜你欺负我」

    被咬到发情,各处敏感带刺激连连,她受不住的啜泣,生理性的泪珠挂在红通通的媚眼。

    霸道的信息素与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娇穴吐出蜜液浸透轻纱,打湿男人的内裤与欲根。

    「罪犯接受惩罚天经地义。」

    拔出犬齿,舔了舔唇,冷肃的男人不为所动,顶她的硕物又膨大一个尺寸。

    香汗淋漓的美人被放倒在床面,一只藕臂护着酥胸,一只护着只穿薄纱小裤的神秘三角带,白军裤要脱不脱的捲成团卡在军靴。

    多了男人掌印的雪团子露出胸衣,樱红蕊尖翘在粉纱上缘,溼滑的晶蜜从她小手挡住的隐处延着紧闭的大腿缝流下还蹭在他的底裤。

    绝色丽颜怯媚惹怜,香腮通红,水灵的翠眸噙着泪。

    费昂低喘了句要命,青筋满布的苍劲手臂撑上床面,健壮的腰肢如拉满弦的弓,阴影复盖在娇颤的曼妙胴体。

    偿罪才刚要开始,军靴与长裤都被剥掉,她想爬去拿被子挡,热烫的掌抓住滑腻大腿,恰好屁股全翘起对着费昂。

    两瓣圆滚的雪白臀峰毫无遮掩的摇晃,仅一条细细的粉带子卡在秀美股沟,湿到透明的底缘贴在肥软光滑的玉蚌。

    「不要看」

    原本的内裤在泡温泉不见了,她只好拿丁字裤来搭,羞窘的秒速回身缩进床角,却是费昂极力忍耐的神色与狂湧而来的龙涎香。

    「那时不是很大胆嗯?」

    仅惊鸿一瞥就让脐下孽根钝疼,雄壮的虎躯顺势把角落发情的骚小猫堵死。

    「我是因为发情,不是故意啊!不要」

    娇声讨饶,迎来的却是嘶啦一声还有胸前一凉,胸罩连钢圈齐齐被扯断。

    「只要经过的是个Alpha,妳都可以!?」

    遭殃的衣物被随手扔开,某执官的突然爆气让她吓得的连胸都忘了遮。

    「我」

    美人支支吾吾的模样此时无异火上浇油,再次暴虐的挤压那两大团美乳,狠咬她的粉白耳垂。

    敢情这小女人就是随意行凶,好巧不巧他就栽了。

    「小浪货,掏出来,不然就操坏妳。」

    低哑的荤话让她俏脸飞红,没想到平常自律严谨的费昂会下这种情色命令,她小腹一软,穴心吐露。

    「呜我不是」

    她委屈的反驳,但还是乖乖的把小手探向他的裤头,颤抖的葱白玉指探入川字线下,挑开纯黑布料。

    「呃」

    「嗯哈」

    他的呻吟太过性感,激的她也媚哼出声。

    仅一次在漆黑之中依然深刻的逸品性器,她收入眼里,单手完全把不住。

    从密林弹出深紫褐的粗壮棒身,啪的打在滑嫩手心,长直如王枪,分明的血管盘踞脉动,圆大的绛红蟒首吐着火热的雄性荷尔蒙。

    成熟男人的强悍凶器,一对饱如李子的雄卵在半脱的男士内裤里晃摆。

    才碰着颜色加深,冠头泌出热液,她曾坐在他的腹肌,被直直贯入。

    目光深浓的审视看他性器看到小嘴微张的美人,又软又嫩的唇,和她下面一样。

    「啊嗯轻点唔」

    小小的奶尖被粗糙指腹捏的红肿翘立,烈吻随之而来。

    强势生涩,唇瓣被封住吮吸啃咬,舌尖被捲的牢牢,氧气稀薄,只有纯然的男性动情香。

    在霸吻中细细喘气,小手轻套他的硬挺,他放开她的酥乳,握住美腿往两侧打开。

    她慌乱抵抗,柔夷又是推他胸膛,莲足又想蹬他,可怎会是他的对手,双腿被掰到宽肩卡住。

    「呜呜讨厌」

    娇人羞的掉泪,透明丁字裤湿淋淋的贴在阴阜。

    他粗喘着气把薄布拨至一旁,肥白光洁的馒头小穴,对比他耻毛中的墨褐大肉棒,那么娇那么软

    全然不同却天造地设的相合,他想要很久了,就近在咫尺。

    「啊不要」

    光裸的圆臀半抬,丁字带歪歪的卡在大腿内侧,还未从在男人面前羞耻展示小穴的情绪缓过,胖花唇被修长的指掰开。

    香水淋溼带茧的指头,粉腻肉瓣中间是蚀骨幽泉洞,内里的嫣红肉褶不规则收缩,呼唤他进入。

    正派俊脸此时被浓稠的慾望渲染,下一秒就要被吃掉的压迫感让她难以呼吸,她扒在他筋络遍布的臂膀娇求。

    男人的底裤落下,穴儿被掰的越来越开,大冠头越来越近,热气喷进了翕张的花缝。

    「想被我插要我射满妳是不是?」

    哑的压喉的低音,坚实的腰臀向前狠送。

    纤腰碰的抵住床板,横在男人肩上的小腿僵直成一线。

    「啊啊啊好热好涨」

    连内裤都没脱就被暴插,高温的肉棒贯入没有前戏扩张的窄口,嫩穴柔弱的含着他洩出蜜液,小死一回的失神了几秒。

    「唔」

    架着她颤抖的双腿,终于再嚐到让他失眠的极乐,坚硬耻骨叠合圆滑臀丘,龙茎就着蜜汁整根没入水穴,无隙可乘。

    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循序渐进,次次都插至蜜壶最深处,怒顶芙蓉心。

    「啊嗯慢点轻点不行了」

    美眸里的朦胧烟雨被他的烈焰燃尽,玉指在宽厚背肌抓出条条红痕,媚的能滴水的泣求只换得男人更狂暴的佔有。

    乌紫肉棒挟男人的重量与力道操的她粉穴发红,噗滋噗滋的把淫液挤出绽开的花缝,丁字裤疯狂磨擦两人的结合处,一会勾在她的花贝,一会卡在他的龙茎。

    「呜内裤脱掉好不好啊」

    娇躯直抽搐,任何一点刺激对濒临高潮的她都是惊人的折磨。

    腿被折的发痠,还看的到湿亮亮的屁股和小穴挂着丁字裤被男人欺负到花肉翻出来的淫荡划面。

    香凉嫩奶贴住汗湿的胸肌,她环住他的脖颈恳求,樱唇像蝴蝶点在他冷厉的唇线。

    「等我射了。」

    柔柔的撒娇与呜咽让他胸口一紧,咬她染泪的腮肉,大掌掐住圆臀,蟒首重顶花心,臀肌绷死,加速攻克身下女体。

    「啊可是你嗯啊会坏掉」

    你很久隐没在高潮的娇喊,被撞的酸软无力的穴喷出大股蜜水浇在他继续活塞的肉棒。

    呜她那夜也骑他很久,是被反操一阵他才射的

    「嗯好紧那就受着。」

    细腻肉褶的绝妙收缩夹的他闷哼,真枪实弹弄她后火气消了大半。

    不过沾了他就别想轻易逃掉

    首席执政官的私刑教育,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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