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好之后,赵湲湲全身都酸软无力的,那根凶暴的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小嫩穴里舍不得拔出来,子宫里面全是他射入的浓精,胀鼓鼓热乎乎的,撑得她呻吟几声,又被刘殚诚堵了小嘴缠吻半晌。
    “嗯……时璋哥哥……你快点拔出来……里面好胀啊……”
    美人娇软的玉体在刘殚诚身下妖娆扭动,他拨开她脸旁被汗水沾湿的碎发,餍足地印下一片细碎的吻,“怎么了,难道是没操够,还想要我再操你一场吗?”
    “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湲湲嗔了他一眼,可是到底舍不得跟他发脾气。
    他已经受了太多苦,她在大事上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这种难得的温情时刻里就忍不住地想要满足他。
    滑嫩嫩的小屄包裹着粗壮的棒身,余韵中抽搐的媚肉像是无数的小舌贴着它温柔吸吮,哪怕只是插着不动也自有一种水乳交融的快意充斥心间。
    英俊的面庞几度与她紧紧相贴,深邃的眼眸里饱含深情,赵湲湲越是与他四目相对,就越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她强撑着酸软的双腿再次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就感觉到那根本该消软的大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极乐之后,她的脸上还带着潮红,赵湲湲双眼圆睁,呆呆地看着他说:“它怎么又大了?”
    刘殚诚眉梢一挑,得意洋洋地笑道:“我可不是那老男人,自然能把你喂得饱饱的!”
    硬如铁杵的性器再次抽插耸动起来,赵湲湲说了一句爹爹才不老,结果就被醋意滔天的刘殚诚按着好一顿狠操,不管她怎么讨饶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的浪水都快喷干了才又射了出来,那时他们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湿得不成样子了。
    自从刘殚诚带着赵湲湲进了绣楼,老鸨子就巴巴的赶过来等着伺候,她守了好半天才听到主子叫人,头都不敢抬地领着他们去浴房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一楼已经备好了宴席,虽说只有他们两人用饭,可是桌上的东西却是极为丰盛的。
    刘殚诚爱极了她,连用饭时都想抱着她不放,可是赵湲湲气他要得太狠,自己强撑着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口,最后还是敌不过他火热的眼神,自己走到他腿上坐了,这才看到刘殚诚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图得是个什么!”赵湲湲侧坐在他腿上,吃下他夹来的一块鱼肉,又抬手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戳了戳,“明明可以自己吃自己的,你倒好,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找差事!”
    “伺候你怎么能叫差事呢?你我本来就是要做夫妻的,我总不能只在床上伺候你吧?所谓衣食住行,总要样样俱到才成。”
    听他这样说,赵湲湲心里就止不住的甜,娇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以后夫纲不振?”
    “呵,我都是公公了,还讲究什么夫纲?”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
    那根大肉棒凶残的很,也就是他,装公公还装上瘾了!
    刘殚诚目光微闪,沉声说道:“就是要把你宠坏了才好,最好是让别的男人再了也入不了你的眼,我才能放心。”尤其是你那个不顾伦理纲常的爹!
    刚刚亲密无间的两人,一顿饭也是吃得卿卿我我,吃过之后赵湲湲想要散步消食,刘殚诚就陪着她一起闲逛。
    赵湲湲虽然是第三次来到贻思楼,可她总是困在绣楼里,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地方,如今有了机会肯定想要好好地瞧一瞧。
    小手被刘殚诚紧紧握着,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过花园,前面就是一幢两层的楼宇。
    这里房间众多,虽然不如绣楼精致,却也引起了赵湲湲的兴趣。她想进去看看青楼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刘殚诚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应当也没有什么客人,于是就带着她从后门进去,结果刚进去就听到一声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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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殚诚:我又不是老男人,肯定更招人喜欢,美女们的珍珠都是给我投的!
    赵昱沨:小王八蛋你骂谁呢?我就不信没有姑娘肯为我投两颗珍珠!
    暗房偷窥被男人报复玩弄的妓女<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HǎiTǎNɡSHUWU.C○m/7960036
    暗房偷窥被男人报复玩弄的妓女
    那淫叫声一波三折,刘殚诚皱眉问向不远处跟着伺候的老鸨子,“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有客人?”
    老鸨子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回道:“是,今早天还没亮时住进了一位客商,这时候应该是还没走。”
    赵湲湲听得眼前一亮,她自己经过不少性事了,可是听人家的墙角还是头一回,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往前追了两步。
    老鸨子看好出她的好奇,就想给这位主子的心尖子卖个好,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这楼里的房间都有暗房,姑娘若是闲着没事也可以偷偷过去瞧瞧。”
    “真的!”赵湲湲拉着刘殚诚的手摇晃,“我们去看看吧!”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
    刘殚诚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脸色煞白,可是赵湲湲才不怕他,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刘殚诚不是心软的人,却独独对他的湲湲毫无办法,最后只能认命地点点头,告诉她不许出声,这才带着她进了暗房。
    这暗房本是为了收集消息,或者避开敌方耳目暗中接洽所用的,刘殚诚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派上这种用场。
    看着湲湲在他前面兴冲冲地进了门,他也是满心无奈。果然还是一语成谶,他这夫纲是彻彻底底地立不起来了!
    暗房狭长,正对着里间屋子的大床,赵湲湲透过墙上的小孔看去,只见一个妖娆的姑娘长发披散,全身赤裸地趴在一个男人腿上。那人黝黑健壮,蒲扇似的大手高高抬起,啪地一声打在姑娘白嫩的臀瓣上。
    赵湲湲瑟缩一下,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有些疼,就听那男人气冲冲地骂道:“我临走前说好了让你等我,等我赚了钱回来娶你,可是你这骚货就是管不住浪屄,非要跑到窑子里来当婊子!晚几天挨操你都受不了,别人的鸡巴就把你操得那么爽?”
    姑娘被他打得一个激灵,大声叫道:“表哥别打了,好疼!”
    “我才打了几下你就叫疼,别人用大鸡巴给你的骚逼开苞的时候疼不疼?别人咬着你的浪奶头操你的时候疼不疼!”男人两眼通红,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拍打嫩屄,“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让你守不住这骚屄,今天我就把你这骚屄打肿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让别人的鸡巴操!”
    啪啪的肉响在房间里回荡,姑娘的小屄被那大手打出浪水来,一巴掌下去就会渐起一片水花,花唇被他打得收缩蠕动,她哭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了背,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只是打着还不过瘾,粗长的手指硬生生捅进她流水的小屄里,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把个小屄戳得咕啾咕啾直响。
    “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这骚屄?打屄都能流出这么多的浪水来,我的手一插地去就把我嘬得这么紧,你在窑子里天天挨操还这么浪?”
    姑娘白嫩的身体被他抠弄得不停颤抖,一对不算太大的奶子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颤巍巍地抖动着,“表哥……啊啊……你轻一点呀……啊啊……别抠骚芯……不行……啊啊……要把小屄抠坏了……”
    “抠的就是你这个欠操的浪屄,谁告诉你这块浪肉叫骚芯的?说,不说我就把你这块浪肉戳烂了!”
    男人蛮横的把小屄戳得越绞越紧,姑娘被他弄得哀叫连连,可是骚淫的身体却不抵触他的淫弄,没过多久就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小骚货,你就是欠操,鸡巴都让你浪硬了!”男人扶起姑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间,瓮声瓮气地命令道:“舔,你也舔过不少鸡巴了吧,先让我射一回!”
    被人用脚玩小穴,浓精射进喉咙里<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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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用脚玩小穴,浓精射进喉咙里
    男人在奢华的雕花床上大马金刀地坐着,那姑娘曲线娇柔地跪在床前,眼角因为男人过于霸道的玩弄还挂着泪珠。她欲语还休地的望了男人一眼,抬手抿过耳边的细碎的发丝,低头含住那颗坚挺的大龟头,一下子就把整根棒身都吞了下去。
    赵湲湲躲在暗室里,透过墙上隐蔽的小孔,看到男人的脸色因为姑娘的动作瞬间变得隐忍,蒲扇似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一看就知道他按得有多用力。
    “你真是当婊子当习惯了,我这鸡巴可不小,你都能一口都吞下去!”男人眼中的愤恨如有实质,按着姑娘的头毫不怜惜地挺动壮硕的腰身,“好紧,我这龟头都顶到你的喉咙了!骚婊子,喜欢哥哥用大鸡巴操你的浪嘴吧,吞得这么深,是想让我把你这个吞精舔屌的骚嘴都操肿吗?”
    姑娘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浑圆的臀瓣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大开的两腿之间就是那早已湿透的小屄,面对男人淫邪的羞辱,她的呜咽声更加响亮撩人,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淫液从屄口滴落下来。
    看不出她有什么不愿意,男人对她越是狠辣,她反而会变得更骚更浪。
    她的头不断耸动,卖力地吞吐着那根雄壮的大屌,但是男人却变得越发愤怒,两眼都被火气冲得发红。
    他看了看姑娘淫水滴答的小屄,冷笑着抬起脚,踩在柔嫩的肉唇上,“浪婊子,骚屄,吃鸡巴也能把你骚成这样,浪屄里的骚水都流下来了,你当婊子倒是当得很开心啊!”
    姑娘哆嗦着哼了一声,马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打在奶子上,“怎么了,我说错你了?小时候我把你捧在心尖上,拉下手都怕玷污了你,结果你耐不住骚屄烂痒,自己把自己卖到窑子里来当婊子!浪屄不用男人碰就能一直流水,骗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没把你怎么样,说你两句就跟我甩脸子?”
    “呜呜呜……嗯……”姑娘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了回去,赤裸的身子哆嗦一下就再一次把那根大鸡巴吞到了底,刺激太强烈,她被操得差点翻了白眼。
    男人越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越是来气,他用脚趾夹住一片嫩生生的肉唇拉扯,把那片软肉都扯得变了形,“妈的,骚水这么多,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别把你的骚水浪费了,正好给我洗个脚吧!”
    他把脚趾捅进姑娘的小屄里面,扭动着蹂躏嫩滑的屄肉,姑娘纤弱的身子抖得好似风中落叶,连那对精巧的小奶子都跟着颤悠悠的。
    粗糙有力的脚趾不断抓挠着嫩嫩的小屄,姑娘被他玩弄得抽泣呜咽,含着大屌的小嘴一紧再紧。
    她微微抬头,泪盈盈的眼中满是乞求,男人看着她恍惚片刻,然后却是更加凶暴。
    他用脚把姑娘的小屄玩得咕啾咕啾直响,粗粝的趾头来来回回的蹂躏挤压着敏感的小骚核,把那小小的肉珠儿玩得硬挺起来。姑娘满脸飞红,双眼紧闭时,灼热的泪珠滴到男人坚硬如铁的小腹上,不温不火的热度却使他的动作带了不忍。
    男人不再羞辱她,两手按住姑娘飞速的
    挺操,大屌在姑娘嘴里大力抽插,龟头一下不落的全都顶过她的喉咙,把她的脖子都操得变了形状。
    “接着,我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按着姑娘的头用力一顶,激射的浓精堵得姑娘连哼都没能哼出声,两眼向上一翻,身下传来一阵水声。
    只是被他操了嘴,她就忍不住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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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周末了,宝宝们玩得开心一点啊,不来顺便投个珠吗?
    表哥吃醋狠操妓女表妹<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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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吃醋狠操妓女表妹
    “舔鸡巴也能舔到喷尿,你怎么骚成这样?”男人目光闪烁,眼中跃动着浓浓的欲望。
    他拉起姑娘,粗长的手指贴到满湿的小屄上大力揉捏,把她的小骚屄捏得咕叽咕叽直响,“天天在窑子里露着骚屄挨操还能浪成这样,难道是别人的鸡巴都太小,干不满你的屄?”
    姑娘羞愤欲死,泪流满面,几次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离开这个男人,“表哥……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哭什么,别人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哭哭啼啼的败坏别人的兴致吗?还是说你宁愿被那些不认识的男人干肿了屄,也不愿与我亲近?”
    “不是的……表哥……我心里是……啊……别咬……”
    姑娘的话语声音被疼痛打断,男人死死箍着她的细腰,两只大手玩弄着她软软的臀瓣,含住一颗奶头咬了下去。
    赵湲湲藏在暗室里看不到他咬得多狠,只是那姑娘的身子颤抖不止,摇着头大声哭叫,看也知道是被他咬疼了。
    她看着那姑娘尖叫求饶,就觉得自己的奶头都有些疼,那姑娘哭得实在可怜,赵湲湲想叫老鸨子去帮帮她,结果就看到男人并起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到姑娘的水穴里。
    黝黑的手臂上肌肉愤起,随着他戳弄小屄的动作鼓起力量万钧的纹路。
    他插着姑娘的嫩穴手指捣得又重又快,撕咬奶头的嘴里冒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你本来就该是我媳妇,这对大奶头本来就该让我嘬,小骚屄也应该只有我能操,可你趁我不在非要跑到窑子里来卖屄,我不嫌你太骚已经不错了,你还嫌我弄得疼?”
    姑娘哆嗦着泣不成声,两手颤抖着勉强捧住男人的脸颊,“我不疼……表哥想怎么弄我都行……啊啊……好胀……啊啊……那里是骚芯……”
    “我是表哥的人……你不嫌弃我就足够了……”姑娘抽噎着,想要去吻男人,然而就在唇瓣即将相贴时,她迟疑着停了下来。
    男人仰着头等了好一会,最终也没有等来姑娘的吻。他气极反笑,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好,你到现在也不肯与我亲近,可是你别忘了,我今天是来嫖你的!不管给老鸨子多少钱,我今天就是要把你那只想着被别人操的骚屄干肿了干穿了,也别想我放过你!”
    他把姑娘甩到床上,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小屁股翘起老高,粗大红胀的大鸡巴没有一丝停顿,就那么直挺挺的生干进去。
    冲击的力道太大,姑娘差一点被他撞个五体投地。
    她尖叫一声,“啊……太大了……”
    “大了才能把你这骚屄填满啊!”男人红着眼卖力地耸腰顶胯,“让我尝尝骚婊子被万人操过的烂屄是什么味道,操,怎么这么紧?”
    姑娘被这样大力顶操干得颤抖哀嚎,可是她的小奶子却好像比刚才胀大了些,一对硬胀起来的奶头缀在乳晕上晃来荡去的,风骚地勾引着男人去玩弄它们。
    男人果不其然的抓住一只奶子揉捏拉扯,毛发浓密的耻丘频繁撞击着姑娘的屁股,那一声声啪啪的肉响中夹杂着姑娘细弱的哭泣,偏偏就是这样粗暴狠辣地玩弄,反倒让她的淫水开始喷流,大鸡巴一杵下去,就能渐出一片水花。
    纤弱的女体被操到发抖,她的兴致却突然高亢起来,“操我吧……表哥的大鸡巴操进骚屄里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表哥……用大鸡巴操死我算了……”
    赵湲湲看得皱起眉头,总觉得这姑娘的表现不对劲,是不是这男人误会了什么?
    夹紧大鸡巴求表哥射进来<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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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紧大鸡巴求表哥射进来
    “好,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背夫偷汉的骚婊子,把你的屄肉都干烂了,看看还有哪个男人肯来操你一个烂屄!”
    男人霸道地操捣着淫水乱喷的小屄,大鸡巴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每次顶进时都把姑娘干得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白嫩的臀瓣被男人撞得通红,藏在穴间的小骚核也被那些凌乱的耻毛扎得又酸又痒。
    姑娘被操得极狠,可是态度却突然转变,她极为配合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夹紧屄肉感受着这根大鸡巴独有的热度与形状。
    狂猛暴烈的操干令她着迷,小小的穴口被他粗壮的根部撑得发疼,她就扒开自己的肉唇,让男人操得更加容易;男人说她的骚屄太紧,她就努力放松一点,只求能让男人操得更舒服些。
    她的迎合却使得男人更加狂暴,他突然把姑娘掀翻在床上,让她仰面朝天的躺着,掐着她的奶头让她自己分开双腿抱在怀里,只露出流水欠操的小屄。
    “把你的腿抱好了,骚屄挺起来,瞪大眼睛看好我是怎么操你的!”
    男人按着她的腿再次挺入,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生生顶到子宫里,赵湲湲亲眼看到姑娘清瘦的小腹被大鸡巴顶起一个肉丘,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挨操是个什么样子。
    她看得目瞪口呆,屋内淫乱情事还在继续。
    男人一边猛烈地操着姑娘的小屄,一边扒开肉唇曲指弹弄豆粒似的小骚核,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哪受得起这样的蹂躏,姑娘尖声哭叫着被玩到了泄身。
    “骚屄欠操的小婊子,小屄豆子被我弄着就这么爽?”男人气喘吁吁地享受着屄肉有力地夹弄,捏住高潮中还在抽搐的小骚核拉长扯动,“一碰这骚豆子你就浪到没边了,骚屄紧得好像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一样。说,到底有多少野男人玩过你这骚豆子?”
    姑娘哭着摇头大叫:“我不知道……啊啊啊……不行了……骚豆子受不了的……啊啊啊……表哥玩死我了……”
    “怎么着,不喜欢被我玩?”
    “喜欢……我最喜欢表哥了……”姑娘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恍惚,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角滑落。她把腿盘到男人腰上,朝着男人伸出双
    臂,“表哥……你抱抱我吧……呜呜呜……被你操一回……我这辈子也就值得了……唔嗯……”
    男人两眼冒火,把姑娘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边走边操,大鸡巴直上直下的连顶带捣,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棒身向下浇灌,把那又黑又大的卵袋都浇湿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姑娘的臀瓣,狂乱吸吮着梦寐以求的双唇,凶悍地动作像是要把她活活地吞下肚去。
    姑娘娇柔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主动淫荡地扭起屁股套弄着大鸡巴。淫水被操得渐起一片片水花,小骚屄被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只有她眼角的泪水默默而流。
    “小骚屄真会夹,我都要被你夹射了!”男人停下抽插的动作想要压制住射精的快感,姑娘却是不许他停下,夹紧了屄肉更卖力地吸裹着大鸡巴,“别停……射给我……啊啊啊……啊啊啊……表哥把精水给我……射满我的骚屄……”
    “给你,全给你!”男人冲刺猛操,在姑娘的一声高过一声浪叫里发出怒吼,大鸡巴剧烈勃动着灌满了她的子宫。
    姑娘在他唇上重重地一吻,带着无心的眷恋说道:“表哥,能再见你一面,我就知足了!”
    她痴痴地看着男人的面庞,向他粲然一笑,朝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咬了下去。
    苦命妓女得遇贵人<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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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命妓女得遇贵人
    男人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敏锐的感到了不对,大手一伸,急急忙忙捏住了姑娘的脸颊,可惜他到底还是慢了些,一缕血丝从她的嘴角处溢出,把男人黝黑的脸都吓白了。
    “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中气十足的大声怒吼,强行使姑娘张开嘴,见那小舌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万幸有他拦着才伤得不深。
    即便如此他也失了分寸,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大步赶出房门。
    正巧老鸨子就在不远处,他一把拉住老鸨子,铁钳似的手劲把老鸨子捏得哀嚎一声,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向房里走,“大夫呢,你们这里有没有大夫?”
    不一会大夫就被人叫了过来,看过之后说那姑娘伤得不深,好好休养几天也就够了。赵湲湲看到这里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趁着几个人都在那姑娘房里,悄悄从暗房离开。
    她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姑娘,刘殚诚也舍不得让她一直担心下去,就带着她走到旁边的一间房里,先叫人换崭新的被褥,才让赵湲湲坐在床上等着消息。
    果不其然,还没坐热老鸨子就过来回事了,赵湲湲赶忙问她那屋里现在怎么样了。
    老鸨子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哎呦,姑娘真是心善,老奴这辈子也没见过您这样心善的主子,简直就跟那救人渡厄的菩萨一样了,我们公子真是好福气呢。”
    向来板着一张脸的刘殚诚罕见的给了老鸨子一个好脸色,得意笑骂道:“少来耍贫嘴,问你什么答什么就是了。”
    “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老鸨子见好就收,万万不敢惹得刘殚诚不痛快,赶紧回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那姑娘是不久之前被她舅舅卖进来的,说是拿了她卖身的银子去给她娘治病。这姑娘性子烈得很,听说刚来的时候就寻死觅活的,还是先前那位妈妈用了些手段才让人给她开了苞,后来客人多了,她也就认命了。”
    赵湲湲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可要是如此,她那表哥怎么又说是她自卖自身呢?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误会?”
    “唉,还不都是她那没良心的舅舅造的孽!刚才老奴问过那位客商了,他与那姑娘是表兄妹,自小就有婚约的,可是他家里几年前叫一场大火烧没了,他自觉配不上表妹,就跑出去作生意,临走前让那姑娘等他,姑娘也同意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姑娘的爹没过多久暴病而亡,她娘也是一病不起。她们家里本来也只是衣食不愁,那点家底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药钱,后来她舅舅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生财买药的路子。她一个姑娘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是卖身去当丫鬟也挣不到那么多钱,最后只能一咬牙就卖来咱们贻思楼了。”
    “她也是个苦命人呢!”赵湲湲叹息一声,“她的母亲现在可是好了?”
    老鸨子笑了笑,“什么好不好的,反正是再也不会有病了。那位客商说了,他回家以后就去了姑娘家,可是她家里已经没人了,又去找了她舅舅。她舅舅说是那姑娘父母都没了,她耐不住寂寞才把自己卖到贻思楼来的,所以客商气冲冲地找了过来。刚才闹得也是有点狠,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说清了,他又心疼自己把人逼得太过,闹着说要给那姑娘赎身呢!”
    “公子,您看?”提起赎身这事,老鸨子眼睛都亮了,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像他们这样的最好说话了,甭管多少银子,只要咱们给了价,他就没有不认的。”
    赵湲湲一听这话就来了气,那姑娘已经这么可怜了,竟然还要在这种时候算计她吗?
    她偏头看向刘殚诚,指责小眼神刺得他心里一动,暗骂那老鸨子不懂事,非要在她面前说这话,把她气着怎么好?
    刘殚诚眉头一皱,极有威严的怒斥一声,“你这是要落井下石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干出这种事来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老鸨子被他训得低着头不敢说话,刘殚诚叫她把姑娘身上的开销都算出来,不用故意抬价,只当是做件好事了。老鸨子哪敢不从,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刘殚诚在赵湲湲身边坐着,落寞地叹了一句,“刚才那也不是我的意思,难道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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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缠
    赵湲湲听不得刘殚诚这暗然神伤的语气,急忙握住他的手说:“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刘殚诚扭头看向另一边,赵湲湲看不清他的表情,听着他用那种被人辜负的可怜语气说道:“可你刚才就是那么看我的,好像我就是那种小人。”
    “我听说过青楼就是个用钱堆起来的地方,所以听到那妈妈的话才有些误会。”赵湲湲何时见过他这样委屈的样子,两手捧着他的脸,心疼不已地哄着,“刚才都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时璋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刘殚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没有生气,你要是觉得那两个不相干的人比我更重要,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知道你心软,而他们又是可怜人。”
    “快别这么说,我是觉得他们两个可怜可叹,能帮就帮一把罢了。他们一样是有过婚约,一样是被迫分离,我大概也是物伤其类吧。时璋哥哥,我帮他们也不过是仗着有你在,狐假虎威罢了,决不会让别人越过你去!”赵湲湲急急忙忙地哄他,他已经受了太多苦,自己帮不上忙怎么还能让他受委屈?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额头与他相抵,鼻尖对着鼻尖,“时璋哥哥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干什么都行!”
    刘殚诚长睫一挑,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赵湲湲保证道,又问了一句,“你想让我做什么?”
    其实自从进了暗房刘殚诚就后悔了,怎么能让湲湲来看别的男人呢?真是凭白污了她的眼!而且没想到那两人之间还有故事,一眨眼就把湲湲的心思全吸引过去了。
    他不是天天都能出宫的,与她相见一次实在不容易,本该两人卿卿我我的时间都被别人占走了,他能高兴了才怪!
    不过,现在有她哄着,他还是很受用的。
    刘殚诚俊秀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两手扶在赵湲湲腰上摩挲着软肉,“你也不用专门去做什么,我跟谁生气也不可能跟你生气,只不过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去想着别人,这就更好了。”
    他要是咄咄逼人的指着她干这干那,赵湲湲心里可能还会好受点,可是刘殚诚这么好说话,一点也不让她为难,反而更让人放不下他了。她不停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高兴一些呢?
    赵湲湲四下观瞧,才发现这屋子里面到处都有春宫图,床上的东西都是刚换来的新品倒是不显,不远处的桌椅上都带着男女交合的雕花,茶壶杯盏上也能看到赤裸的男女相拥相抱,以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鱼水之欢。
    对呀,这里本来就是青楼啊!
    水灵灵的眼睛忽悠一转,赵湲湲马上有了主意。
    她与刘殚诚分开,站在他面前笑着问:“我们贻思楼里的姑娘多得很呢,不知这位公子为什么就单单选中了我?”
    刘殚诚被她问得一愣,旋即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配合着说道:“别人可勾不起我的兴趣,全看你怎样表现了。”
    赵湲湲似嗔似笑地看了刘殚诚一眼,眉梢眼角抹不去的风情万种,只是一个眼神就勾得刘殚诚眸色深沉。她笑着脱掉身上的外裳,又不紧不慢地继续脱,轻薄的衣裙缓缓飘落,粉雕玉砌的玉体渐渐裸呈于刘殚诚眼前。
    “公子!”赵湲湲唤了一声,纳闷他怎么一动不地看着她。
    刘殚诚深邃的眼神钉在她妖娆的曲线上,喉头微动,“继续,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
    赵湲湲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小嘴把大鸡巴嘬射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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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嘴把大鸡巴嘬射了
    赵湲湲赤条条地站在刘殚诚面前,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摇摆,肚子上浅浅的脐窝显得极为可爱,尤其是修长的两腿之间那道迷人的肉缝,肉嘟嘟地还泛着一点水光,看得刘殚诚移不开眼。
    她走到刘殚诚身前,妖娆地跪在脚蹋上,白皙的小手正要解开他的裤子,突然就被刘殚诚的大手一把按住。
    他目光慑人地盯着她说:“我的裤子可不是随便脱的,这可是件要命的大事。你想好了,一旦把我的裤子脱下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去哪你就得跟去哪,我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扒开小屄让我操个过瘾!”
    这话说的,好像之前操我的不是你一样!
    赵湲湲眼神一勾,风情万种地说:“公子放心,我看了你的身子就会负责的!”
    她毫不迟疑地解开刘殚诚的裤子,一根红胀挺立的大肉棒瞬间弹立而出,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冲在最前面,差点杵到赵湲湲脸上。赵湲湲用手戳了戳,笑着问:“公子这大东西怎么硬成这样了,浪水都流出不少,莫非是等急了?”
    刘殚诚没想到湲湲竟会反过来调戏他,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根挺立的大屌还冲她抖了抖。
    马眼处已经凝起一汪晶露,抖动时颤巍巍的滚落一滴情水顺着棒身向下滑,赵湲湲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娇笑出声,“怎么还是抖起来了,公子别急,这就让你舒服些!”
    她伸出小舌,截住那颗向下滑落的情水,顺着湿亮的痕迹向上舔去,刘殚诚一个刚刚开荤的大男人被她舔得一哆嗦,喉咙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紧趁利落的腰身老实的向前挺了挺。
    “舒服吗?”赵湲湲勾魂似的问。
    刘殚诚哑着嗓子答道:“很舒服,继续舔!”
    得到了他的肯定,赵湲湲舔弄起来就更加的用心。两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舌尖绕圈舔动着冠沟,感觉到手中的大肉棒被她舔得颤抖勃动,她小嘴一张,把那圆硕的大龟头含入口中。
    最敏感的顶端被她湿软的小嘴完全包裹,刘殚诚爽到无以复加,两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赵湲湲头上,想要让她吞得更深一些。饥渴的性器时刻想要插到她的体内,不论是那紧致湿滑的小屄,还是这销魂放浪的小嘴。
    大手用力地向下一压,赵湲湲就把大半截的棒身都吞了下去,大龟头直接顶到她的喉咙上,顶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但是听到刘殚诚舒爽的喘息声就不由得心软起来,只要能让他舒服一些,自己辛苦点倒也没什么。
    红艳艳的小嘴含着大鸡巴上下吞吐,赵湲湲一手套弄着灼热的棒身,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去揉捏着胀大的卵袋。
    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被她笼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一想到他已经在她的小屄里射出过那么多的精液,她就觉得小屄犯痒,浪肉一收一收地想要被手里的大鸡巴狠干一场。
    她舔弄着大鸡巴,时不时发出两声淫荡的呻吟,“唔……嗯……大鸡巴真好吃……天天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舌尖灵巧的舔开马眼,朝着出精的小孔里面钻去,刘殚诚立刻睁大了双眼,肉棒激烈的脉动起来。
    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可是又不想这么快就交代出来,喘息着叫她住口,赵湲湲反而把大龟头吸得更紧,甚至对准了马眼用力一嘬,蚀骨的酸麻袭遍全身,刘殚诚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大股浓稠的阳精射入赵湲湲口中,她全都吞了下去,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水,笑着揶揄他,“公子真是淫荡,我才嘬了几下你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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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快乐,大家要当一个开心幸福的小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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