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多福 作者:遥途

    的磨牙声,她不可思议地尖声道,“你居然毁了朝露?”

    “不错,”月初痕平静地说道,“朝露确是一把好琴,琴弦由斑龙筋制成实属罕见,可惜,它跟错了主人。”

    月初痕毁了朝露?我怎么没发现?难道——

    我突然想起几天前,他一个人坐在书房,看着朝露看了好久,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又在思考人生,原来,他竟不声不响地将琴弦毁了!

    天啊,月初痕有多么厌恶莫璃阳,连她送的价值连城的名琴都要毁掉。我为那把琴默哀……能值多少钱啊……

    莫璃阳恨恨地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断了琴弦?”她瞪了月初痕一会儿,愤怒地道:“初痕,本宫心疼你‘情缠’发作无人解du,离府的这段日子里给你缓解之yào,你是否因此便忘记‘情缠’每月底发作时的痛苦了?忘记你在本宫身下求欢时的哀求了?”

    情缠?解yào?每月底发作?莫非月初痕也像我一样中了类似“月月酥”的du?每个月需要莫璃阳的解yào才能延续生命?等等,她刚才还说什么?求欢?

    我还在不停地思考之时,房间内突然传出低低的夹带着痛苦的呻吟声,是月初痕发出的,声音细柔得好似春夜里的猫儿,窸窸窣窣地挠着人的心尖儿。

    我顿时一怔!这是情-yu萌生时苦苦压抑的声音!

    莫璃阳妖娆地笑了起来,“小痕儿,别忍了,今日是月末,本宫来与你共度良宵,离府的这几个月里,本宫可是日夜思念小痕儿的身子呢!”

    小痕儿?呃……我一阵恶寒!

    只听月初痕强压着呻吟声,艰难地说了一句,“这身子,你占了五年,还不腻吗?”

    “腻?”莫璃阳突然变脸,蓦地上前,一把拉起月初痕的头发,在他的耳畔逐字逐句道,“小痕儿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吧?就凭你这张脸,能迷死天底下多少女人?况且,你还没jiāo出《竹叙》,本宫怎么会腻呢?别忘了,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征服!小痕儿,你说,本宫如何征服你呢?”

    说着,她狠狠地将月初痕的头向床柱撞去!“咚咚咚”的声响从房间内传来!

    月初痕没有挣扎,仿佛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习惯,任凭莫璃阳厮打着他。

    而莫璃阳显然觉得这样的方式并不刺激,猛地将月初痕按到在床上,紧紧地盯着月初痕风华绝代的面孔,她的脸逐渐地扭曲,俯下身子,疯狂地亲吻月初痕。

    如果说,以前我不懂得“折磨”二字的深切含意,那么这一夜,我彻底懂了。

    莫璃阳像个变态,不,她就是个变态!

    她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打月初痕,光是我在门外用听力分辨出来的就有:鞭打、耳光、撕咬,甚至用刀子刮刻!

    我的双手紧紧地拧着衣角,几乎要将衣角拧碎,耳边不断传来莫璃阳的声音,先是言语辱骂,逐渐地变为yin/浪叫嚷,与欢爱时木床的摇晃声融为一体,好似一曲恐怖的哀歌。

    偶尔传来月初痕极低的喘息声,还有他因为疼痛和情/yu而发出的低呼声,伴着那哀歌一同在冬日的夜里游dàng。

    即便我的yy系统再发达,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个雪莲一样绝美的男子与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赤/luo纠缠的画面,那是违背世间和谐的罪恶之源!

    原来,偷听人家的闺房秘事,是这么折磨!

    我的心宛如被冻结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一样疼痛。关于月初痕与莫璃阳之间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也清楚月初痕被禁锢的无奈,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真正靠近细节之时,却是这样无法接受的事实!

    莫璃阳为了从月初痕那里得到《竹叙》,以侧夫的名义囚禁他,五年来,她虐待他、玷污他、占有他、折磨他,手段用尽,却依然没能如愿……

    我虽不知《竹叙》究竟为何物,但看莫璃阳的重视程度,可以肯定,这是一样她极其看重的东西。月初痕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按照面具男所说,他原本是锦月国女皇的王夫候选人,后来被当做质子留在宝日国,那么他身上所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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