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自知有愧,不自觉垂下眼睛,韩柏辛却什么都没说,反手将门关上,走到她跟前,朱宴惶恐,正抬头,却见他一伸手,按住她的肩往床边一推,她扑倒,他从后头上来,也不管她挣扎,压住她塌凹软腰,撩起裙子就解裤,冰凉腰带缩触碰她皮肤,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老韩这是惩罚她吧,朱宴只能咬住下唇不语,由他直辣辣地硬挤进来,穴口还没从上场欢爱中缓解,这又来一根,阴肉娇嫩,吃不消,她轻哼一声:“轻点……”
    韩柏辛正欲火攻心,听了这句恐怕也要联想刚刚她骑在儿子身上的媚浪,兜前伸手抓住她的乳,躬身趋近她耳边厮磨:“他弄你的时候你倒乖!”
    这声音压得极低,可落在朱宴耳朵里却无比清晰,她不敢说话了,只能回头委委屈屈地看他,好像在说,自己有点冤。
    韩柏辛眯起眼睛来,嘴角上挑,大掌掐握臀肉,果然身下缓了缓抽插的力度:“嗯……你知道当年我见到你时,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朱宴微微张嘴,没有问,只发一声呻吟。
    韩柏辛送腰直顶到底,撞开她的声音:“我以为你是个传统的人,可惜我看走了眼,你倒是个最不守规矩的!”
    朱宴嗯嗯提了两声,皱眉,只觉他撞得太猛烈,一抽一拔间像把她的心肝全都带出去,手不由地就抓皱刚换好的床单,拧成两团,身子挺前,屁股往后翘,虽心里不太想配合,可这会儿阴肉聚紧,层层快感推波助流,也实在被他顶弄得舒服,或许刚刚那场性爱犹留余欢,她竟然这么快又要高潮。
    可韩柏辛偏偏不给了,这会儿倒是玩起了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害得朱宴只得嘤嘤:“老公,我错了,给我吧……”
    韩柏辛反而抽出来,再把她折过来,拉到卧室门上,撩起她一条腿,再把脐下那物又粗又硬的肉茎从中劈入,龟头硕圆,怒红冒水,黏着穴缝中的液汁,湿濡润滑,一点点挤开两瓣娇嫩肉片,竟也进出得不费吹灰之力,只是朱宴被他摆弄的这个姿势实在难受,不得不把后背死死抵住门面,时不时又被他撞得哐哐响。
    “他就在门外听呢,他就喜欢偷听我们做爱,你叫啊宴宴,叫给你另一个老公听听。”
    韩柏辛干红了眼,想到门板后头的人就来了猛劲儿,龟棱激烈划过肉壁,肉杆直入直出,红滟穴肉更翻动不已,每一下的深插轻抽都为了下一次更深的填满,像是发了疯挺腰冲锋,朱宴也从没见过韩柏辛这般激荡,见他脸都扭曲,却忽然又歪着嘴阴笑:“舒服吗?嗯?我肏得好不好,嗯?”
    朱宴哪敢说不好,只能点头,他非要她叫,她也只能拔着嗓子叫出声来:“啊,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韩柏辛抬起手点点她的嘴唇:“如果他在这里,他会让你给他口,我会看着你一边给他口一边被我干……”
    朱宴吓得没声,站不稳了,他扶住她,将她放在化妆桌前的椅子上,瘫软如泥的人只支棱两条腿,腿间那花儿一样的娇物水汪汪的,红艳艳得看得让人心疼,韩柏辛蹲下去,手指抚慰,又凑近了伸舌舔吮,抬头冲她诡异一笑:“想不想我肏你的时候他在舔你,你肯定会很舒服的。”
    朱宴想骂一句不要脸,可她正荡在要死不死的浪尖,直能歪着脑袋看韩柏辛的热唇热舌整个贴上来,轻啮吸吮,再用手指缓缓嵌进来,指比肉茎灵活,按压所触之处皆是敏感点,她整个人颤了颤,倒抽一口气,穴口一张一翕,直喷出水来,韩柏辛便趁势起身弓腰而入,蘸着蜜液顺滑出入几番,朱宴整个人打挺扭腰,腿都勾到他臀上,狠狠迎上,韩柏辛只觉她穴肉紧紧抓吸,便一阵销魂激荡,自己竟也意外射出一股来,二人喘呼,不自觉都叫出声来——
    “啊!”
    朱宴觉得眼前泛黑,舒服得整个人都不知此处是何处,韩柏辛转旋两圈退出,红通通的肉东西带出来浓浓白浆,他整个人也虚脱了,倒坐在床沿闭目缓神,纳闷门外那人倒是藏得好,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了半晌,韩柏辛才擦了擦自己,又把纸扔给朱宴,冷言冷语说:“以后,不许他来我们床上,你要宠他就去他床上宠去,最好晚上孩子睡了再去,别让孩子看见,成什么!”
    说完,他也不理她,自顾自穿裤系腰带。
    朱宴不好反驳,自己被抓包还敢说什么,她是怂人豁出去脸皮了,进了卫浴洗自己,听见那头韩柏辛拉门出去了。
    韩诺冬也是受不了,但他没出门,只在阳台上抽了根烟回来,见韩柏辛出来,板着脸打了声招呼,刚要往回走,韩柏辛对他说:“你知道我收留你也是为了安稳家,但你能不能别做得那么过分?这里还有孩子。”
    韩诺冬顿住脚,回头看韩柏辛,轻声一笑,似乎也不当回事:“你刚说的话我字字都听见了,以后分房宠,晚上她翻牌,我同意,不过,老韩,你也别过得太憋屈,你这么想三人行,不如一起来,宴宴那边我来做工作。”
    韩柏辛眯起眼睛看他,不露半分情绪。
    韩诺冬讥笑一声:“你别当我大方,我还真介意,可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老子,老婆儿子也都白白让你占了这么多年,可你让我回来和他们团聚,我对你,也就恨不起来了。你说得不错,爱得忍耐,你觉得你忍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在国外这几年忍的就少了?”
    韩柏辛皱眉打断:“你闭嘴。”
    可韩诺冬哪有那么容易听老子的话,继续说:“你是老子说的算,但是你让我进了家门,也知道我得爱她,同在一个屋檐下,你看是你这老夫老妻的恩爱,还是我这真爱能得宠。”
    这话倒颇有点争宠的意味,韩柏辛挑挑眉毛,干脆不理他这茬儿,只问:“我跟朱宴去你奶家接孩子,你去不去?”
    “不去。”韩诺冬想,他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呢,哪有心思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可回屋转念一想,前几天还琢磨为人分担家务,这会儿倒是推得干净,想想韩天佑也是让老韩这个空头“父亲”费了不少力   ,他呢,反而轻松当爹,自觉惭愧,便也就换了身衣服跟他们去了。
    一家人都聚在两个老人处也是很热闹,韩雪这么多年还是单身,大家也就拿她的事情当头等事,但韩雪倒是学得油了,竟话锋一转把这题推给了韩诺冬:“喂,你挺大个小伙子,也该谈朋友了吧?”
    韩诺冬在旁边跟天佑玩,听见这句,不由地扭头敷衍:“我还早。”
    韩柏辛却笑了,对韩雪说:“你有合适的给寻摸寻摸,他又不爱交际,天天对着图纸要么做工要么赖在我那,这也总不是个办法。”
    朱宴看他一眼,他没理,韩雪笑:“用你说,我有个朋友她女儿好像在念研究生,比诺冬小两岁,人还挺好看,有空给你们介绍介绍?”
    韩柏辛刚要答应,韩诺冬皱眉:“不要!你介绍我也不看。”
    韩雪故作生气:“不要拉倒,看你以后光棍了怎么办!”
    韩诺冬冷笑:“你不也一样光棍?”
    这球又踢回来了,韩家父母都叹气,这两个真是韩家大难题,便又问朱宴单位有没有适龄的先帮着给韩雪打发了才是重点,于是这话题又回到韩雪头上,韩雪躲不过,只好投降了,表示有机会再继续相亲。
    饭后,韩柏辛一家回去,朱宴在车上就开始考韩天佑,用手指头扒拉给他看:“这三加一等于几?”
    韩天佑转转眼珠,不数指头数人头:“你,爸爸,哥哥,还有我!”   韩诺冬在副驾驶回头看着朱宴笑:“哎你说,这孩子怎么鬼机灵呢,像谁?”
    韩天佑用小手指着他:“像你!”,韩诺冬冲他做个鬼脸,他也冲韩诺冬做个鬼脸。
    朱宴不许他玩闹,继续考他:“九减六呢?”   韩天佑回答倒快:“你,哥哥和爸爸!三个人!嘻嘻!”
    朱宴像被戳中心病似的,又忙出一道既不等于三也不等于四的题,最后终于把韩天佑的脑袋考成了浆糊,他回到家也就睡了。
    朱宴收拾妥当刚要回屋,韩诺冬客房的门开了,他像在等她似的站在门口,朱宴问:“干嘛?”
    “今晚,宠我好吗?”韩诺冬口气像怨妇,但表情是萌萌的耍赖,跟从前那个少年又有什么两样!
    朱宴看了一眼主卧,里头黑漆漆的,这个时间一般是韩柏辛在楼上书房的工作时间,她正犹豫不决,韩诺冬伸手一把拉过她胳膊,直往自己屋里拖,朱宴半推半就,便只好一边抱怨韩诺冬没长大一边进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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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我们上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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